魔宗侠女

时间:2020-03-13

  「贼子休走!」女子银铃似的呼声响起,显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两人吓
的背心生汗,说不出的畏惧。两人虽都是风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艺却远远不如床
上威风,身后追杀而来的侠女又是个个剑艺高明,方才在外面一碰面两人便知不
是对手,连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没想到身后的侠女们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两
人心知身犯淫戒,对江湖侠女而言绝无松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没想到那几个侠女们虽是一时追不上自己,却也跟着不肯放,连遇林莫入
的规矩都忘的干干净净;若非两人心知双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对一也力有不
逮,更何况是二对四!根本就连陷阱都不敢设,只专心奔逃,若换了心智诡点的
或武功高点的,那里能任得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两人脚下一软,滚到了林外河边,却是再跑不动
了,索性停了下来,抱着溪边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后追来的侠女们,也不知
这样狠瞪,能不能吓退她们?
  「怎么?不逃了吗?」追出了林子,见河水流过,此处已是山外,奔在最前
的两个女子不由面面相觑,非但没有进逼,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满面狐疑难解
;她们才一停,后面的两个女子也追了出来,见到此处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缓缓走近问了出来。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过,给我们兄弟个痛快吧!」心知已是无幸,
躺卧在地的两人索性再不动弹,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声,「求求你们小声一点,
此处虽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里头那魔王,麻烦可大的紧……」
  听两人这么一说,四个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带了一丝惊疑,方才出口相
问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这才开了口,「朱朋、苟酉,你们跟那射日邪君……没
有关系吗?」
  「再怎么样也不会跟他有关系!」似是听到了射日邪君的名头就觉得晦气,
那胖子啐了一口,这才细心打量面前四个女子,只见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
无比清洁,连丝杂色也无,身上连点簪饰也没有,一女如此还可说是洁癖或怪癖,
可四女一模一样,简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颇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亲属,方才追在前面的两女
个头娇小,面上稚气未褪,神色颇有以后面二女马首是瞻的味道,显然该只是小
妹子;而出口相问的那女子面带犹疑,时不时向身边那女子望去,似询似求,年
纪虽较长看来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虽是一语不发,神情却
沉静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肤白皙、容色如画,有冷艳有温柔、有娇稚有清甜,虽是相似的面貌,
却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两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个
上手来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气,「那邪君心狠手辣,谁若沾上关系
只会倒大楣,我们兄弟只是有两手武功,偶尔犯犯淫戒,弄个美女上手玩玩,再
怎么样也不敢跟这种凶人扯上关系。哎……算了,今日落难至此,你们要杀便杀,
反正侠女杀淫贼理所当然,也不用问你们有什么理由……」
  听两人这般说话,又看清了两人面容,最先冲出林中那容貌娇稚的小姑娘不
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两人说话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带出了笑意。
  这朱朋苟酉二人还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满满胀胀的几不
见腰,整个人简直像是几个圆圈接起来一般,尤其那张脸圆圆的,招风耳大蒜鼻,
嘴又生的阔大,看来真像颗猪头;那苟酉身材削瘦眼睛却不小,鼻突颊陷,生了
好一张狗脸,两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猪朋狗友。只是对方虽为淫贼,其实
除了淫事外倒真没什么恶行,生了张脸貌似兽类虽说好笑,但当面嘲讽却非正道
中人应为,她猛地发现不好,连忙伸手掩住了嘴,动作颇带几分顽皮。
  「既然无关,那就算了。」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连望也不望两人一眼,回头远
眺山顶,面色沉静坚毅,似已下了什么决心,「我们上山去吧,别多生事端了。」
  「啊?不来杀我们吗?」听那女子这么一说,仿佛根本不想下杀手,胖子朱
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虽是得逃生天,却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颇会察颜
观色,见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虽不敢再有淫心,却不自主地出言
相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射日邪君的碴子,可万万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
弟这般好解决,不只淫邪好杀,兼且生性淫毒,你们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谢关心了,」没想到临到上山,关心的话语竟是从淫贼口中听到,还是
被自己姐妹追杀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两人一眼,似觉
得颇为有趣,「在下陆寒香,这是我大姐陆寒冰,两个小妹陆寒幽和陆寒玉。我
们本打算追着你们杀到山里头,若你们是射日邪君的人,跟着你们好歹不用担心
那邪君在山里设下的机关,这下可好了,根本找错了人,一切重来。方才对不住
了,这颗药丸颇有顺气之功,算是我姐妹赔礼。」
  「陆……陆家?」接过陆寒香抛过的药丸,听到四个侠女的名头,朱朋身子
微微一颤,数年前射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庄陆家上下四十余口,所有女子都被
先奸后杀,只在外习艺的四个姐妹得脱大难,看来是四女习艺有成,报仇来了。
  只是无论射日邪君或陆家侠女,可都不是两人应付得了的对手,尤其陆家四
位侠女之中,长女『冰霜仙子』陆寒冰已闯出了名号,与射日邪君相对,也不知
谁胜谁负,朱朋耸了耸肩没有说话,倒是那苟酉吁了口气,嗫嚅了半晌还是闭不
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射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艺更是层出不穷,据
说山道机关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杀了多少次……」
  「多谢关照啦!」见大姐已迈步出去,步履间颇有萧萧风雨、易水送别的刚
毅,陆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挥了挥手便与妹子们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
两个人躺在河边晒太阳。  见四女去的远了,朱朋吁了一口气,躺在河边好久都不愿起身,毕竟他身材
胖大,虽说轻功一道是淫贼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杀,也真累的骨软筋酥,
若非本来想藉射日邪君的名号吓退四女,他两人怎也不想往这地方钻来。
  也幸好两人与射日邪君毫无关联,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冲往上山之
路,否则以射日邪君手段之邪,两人只怕连死都不知会怎么死。
  见老兄弟还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气,从怀中东掏西摸,取了个小空瓶,
珍而重之地将陆寒香抛过来的药丹收了起来,两人虽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实不
行,银钱得来不易,更别说是陆寒香所携这等上佳药丹,生就贫穷的两人可不敢
就这么把药吞了,毕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会,迟早总会恢复气力,可这等药丹也
不知有多少灵效,保留到未来有用时再吞总比现在吞了好的多。
  「我说胖子……你想那几位姑娘上山去,跟射日老邪打起来谁胜谁负?」
  「这只有天知道了,」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朱朋躺在河边再不想起身,
虽说被陆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气又热,清凉的河水就在旁边,真想扑下
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实在太累,朱朋一时间真不想动了,「我说阿狗,你
希望谁赢?」
  「这个嘛……」苟酉歪过头想了想,「如果她们能搞掉射日老邪就好……毕
竟她们还算有点良心,没真的宰了你我兄弟,这药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救我们一把?
那射日老邪嘛……早点死掉早点好,而且若几个姑娘输了,落到那老邪头手上,
也不知会被弄成什么样子?只怕要死都难。」
  「那你干嘛不劝劝?」
  「劝的了吗?人家可是灭门之仇,怎么可能劝的了?何况那冰霜仙子也不是
会听人话的角色……哎,其实如果不是陆家二姑娘临时有那么点好心,她们跟射
日老邪谁死谁活,关我们两个屁事?就算人家两败俱伤好了,也没便宜给我们占,
死胖子别起坏心了。」
  「说到坏心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朱朋嘻嘻一笑,翻过了身子,把背
留给太阳去晒,活像只架在火上的烤猪,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匀,「你刚刚有没有
注意到?那四个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紧,就连两个还没长成的,腰腿都很
有力气,更不用说是那个冰霜仙子,脸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机会把她
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吗?」虽觉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男人在一起,又谈到了漂亮女
人,那色心是怎么也压不下来,何况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国色,虽说以两人武功头
脑,除非天降的好运,否则这念头永远只是想想,不过……想想又不犯法,「那
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却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温柔,若能带上床爽爽,那还
不爽死?不过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压坏了可成不了
好事,虽说她们武功都很高,毕竟身子骨柔软,可撑不住你个死胖子。」
  「这可难说,」朱朋淫淫一笑,眼儿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几位侠女搂在
怀中大行淫事时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韧愈好,搞起来才多劲道;何况以咱
们这武功、这脑袋、这脸蛋,那能让侠女喜欢?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压住,就
算插进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挣脱,到时候一不小心搞弯了,直不起来的东西可没
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这倒是……」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两人尊容,绝吸
引不了女子,以他们两个武功不行的小淫贼,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风,别说
英风凛凛的武林侠女了,就是稍微有点身份的大家闺秀,两人也惹不起,可不像
传说中的淫贼那般,不是容貌出色、性好风流,勾勾手都能诱的侠女春心大动、
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强也让侠女无法抗拒,甚至是用淫药设机关,让侠
女们无法抗拒地成为床上玩物。
  两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边闹了好久,嘴里愈说愈是离谱,什么诡异的体位
姿势都挂在嘴上,若真照两人口中所言去对付陆家几位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
才能完事;虽说心知此处险地,射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为高到什么地步,自己
在此的言语不知会否传到他耳里去,但不知怎地,两人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
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朱朋叹了口气,
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他体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热,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
身汗水,身为淫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钻到树荫下乘乘凉,朱朋头一抬,眼睛突地被随河水冲下来的一条白色
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话还没说完,两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流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
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陆寒香是谁?两人连忙伸手,接住了
陆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这两个好色的猪朋狗友怔住,原本陆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陆寒
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两人的胡言乱语中,
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两人怎么胡搞瞎搞,一时
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陆家四女的武功,就算两人再怎么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精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陆
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想;但现在的陆寒香不只晕厥过去,
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发乱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
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迹,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
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迹象,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颜,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
娇艳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躏的冲动,两人都是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
大块。
  两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射日邪君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陆寒香的裸
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陆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
被老魔强暴了的便是陆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
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么春药淫毒,强奸破瓜之后便丢到河里冲下,也不知还留在
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头怎么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朱朋伸手试了试陆寒香脉象,只觉脉中跳
动颇为诡异,显然陆寒香受了不轻的伤,两人对看一眼,苟酉连忙从怀中取出药
丸,既是陆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陆寒香虽是一
声微嗯,从呼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没有醒觉,弄的两人在旁抓耳挠腮,
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
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于陆寒香之手,两人实在没有责任等到陆寒香醒来。
只是现在的陆寒香实在太过诱人,钗横鬓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开苞,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
红淫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里还有一早追杀两人的侠女英风?
两人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象,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
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两人为陆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
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本来陆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
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胴体
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
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唇上还有紧咬的痕迹,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
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陆寒香呼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呼吸
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么看
怎么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陆寒香窈窕细致的曲线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系,浑身
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线美,逐渐在夹紧的玉腿根处收紧。只
是玉腿夹的再紧,终究没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液盈然,白渍混着落
红点点,在雪肌乌发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陆寒香似身上难受,玉腿不住
厮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液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男人的蹂躏下生还,连痕迹都来不及拭擦。
  昏晕之间,陆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体正被男人贪婪地观赏着,春葱一般的
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
救上岸来,可娇躯未经拭擦,水湿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陆寒香娇躯犹似
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色。
  虽被眼前无边美色诱惑,但两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陆寒
香醒来,只怕两人绝非她对手,朱朋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
花蕾衔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虽听到晕迷的陆寒香一声呻吟,
却是渴睡还不肯醒,放下心来的朱朋一边胖手在她乳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嫩软
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唇在那乳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
乳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
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在朱朋动作的当儿,苟酉自然也没闲着,他双手按住陆寒香结实柔软的臀腿,
让她玉腿分了开来,被迫开启的桃花源一股汁液登时涌出,满是腻白淫精和点点
落红,他虽没下作到去舔吸射日邪君淫精的地步,一根手指却已探了进去;当粗
糙的手指头触及柔嫩的桃花源时,陆寒香娇躯微动,玉腿本能地想夹住,却被苟
酉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确认了陆寒香再无抗拒之力,苟酉一边享受着她臀腿上头嫩滑而充满弹力的
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弄,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陆寒
香的敏感要害,抚触之间只弄的陆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几声,想来
苟酉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
  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陆寒香的反应,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
处,不由涌出了几分怒意,这射日邪君也真是过份,虽说对侠女下春药是淫贼必
学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后也要发挥一点功夫,搞的她淫兴尽泄才是正理,那有像
射日邪君这样,下了春药又破了她身子,却只顾着自己泄欲,全然不管陆寒香是
否高潮,就把她丢到河里,任她自生自灭。光从陆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
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
  也不知射日邪君用的是什么药物,两人没怎么动作,陆寒香已是浑身发烫、
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仿佛有一股热气在
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
情不自禁地磨动着,把里头的淫液倾吐而出,白腻淫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
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尽未尽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么手了,两人对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
陆寒香将启未启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
自不会忘了照顾陆寒香那挺立饱满的美乳;苟酉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
身上衣物,下身那肉棒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陆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玉腿
分开,挺着肉棒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陆寒香琼鼻里又是一声娇噫,只是
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苟酉确定那销魂的桃花源已为自己
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肉棒刺了进去。
  当肉棒破体而入之时,陆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
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只是她双手被
朱朋紧紧压住,一双玉腿更在苟酉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
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透出呜咽悲声,那里还有早上那英风飒爽的侠
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弄的可怜小娘儿。
  知道陆寒香晕厥的心里,或许还当着是被射日老魔蹂躏破身的感觉,苟酉放
慢了速度,肉棒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陆
寒香的敏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饱满的臀腿间轻摸爱抚;朱朋与他默契
十足,一感觉到陆寒香的挣扎,他稍稍放松了压制,在陆寒香唇上吻的却更加深
了,双手更在她贲挺的乳上或揉或捏、时捻时勾,挑动着侠女刚被挑乱的芳心。
  一来那桃花源处,早被射日老魔刺破了处女之身,虽说体内伤处犹在,实不
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处远过于实际的痛苦,二来那射日老魔留在陆寒香体内的
药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虽说貌不惊人,可风月手段却是不弱,四手联弹之下,
早已勾起了侠女萌动的春心,在抗拒的劲头过后,陆寒香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被苟酉在蜜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没有方才被刺入时
的激烈。
  见陆寒香的挣扎渐渐消失,感觉桃花源里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
肉棒,苟酉不由暗赞,侠女就是侠女,那感觉与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虽说已
被旁人拔了头筹,可桃花源里依旧窄紧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这样被夹着吸着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陆寒香雪臀,让她桃花源大开,腰部缓缓抽送起来,
肉棒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
  虽说被插入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猛地又袭上身来,
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可苟酉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加上两人四只手紧
紧压住陆寒香手足,令她全无挣扎能力,还在晕中的陆寒香无力地软垂下去,任
得苟酉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两人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
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
陆寒香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占有。
  「痛!呜……」感觉那火热的肉棒突入了娇嫩的桃花源,正自开疆拓土,一
寸寸地占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晕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没因此醒过来,肉体却已有了
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喘叫虽没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拚命想将入侵
的肉棒排挤出去,可是没有办法,那肉棒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
尽量不触及陆寒香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陆寒香的桃花源怎么收紧挤推,
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陆寒香桃花源的紧缩,非但没能将入侵者
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欲。
  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无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淫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
么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
肉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开眼便见到那仇
人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尽情驰骋的得意嘴脸。
  逐渐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极,偏偏陆寒香想要晕厥过去却始终不能如愿,
只能闭着眼儿,面对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射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
的『春蚕散』太过强烈,即便他已经在自己身上泄过一次欲望,那淫邪的药效却
是缠绵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桃花源,一边在自己乳上尽
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雪臀上头的那双手也加力揉弄,竟在
陆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欲火挑动起来。
  虽说心里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现在的陆寒香甚至不敢睁眼,深怕被身上的
男人发觉自己已然醒来,更不可能真正挣扎,男人的手段充满了火热的恐怖,邪
恶至极地将她肉欲的本能诱发起来,陆寒香惊恐的发现,在这样被玩弄的过程之
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心跳愈来愈快,有种异样的快美逐渐成形,尤其桃花
源里春泉渐渐涌出,润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别这样……不可以这样……」心中哭诉着,偏是出不了口,陆寒
香只觉口里侵犯着的舌头肥厚灵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缠绵飞舞,扫
吸着芬芳的香唾,一双美乳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变化着形状,却始终能在他松手
后弹回原状,让他亲蜜地感觉到她的弹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双手,抓捏
之间虽渐渐用力,仿佛在呼应着肉棒逐渐使劲的推进,可那痛楚却远远不若先前
厉害,反而像是呼应着桃花源里的变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缩紧逐渐从将
入侵者推出去,变成紧紧缠绕着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着上头的火热。
  伤痛的感觉逐渐被快感抹平,火热淫荡的刺激从每寸被男人玩弄抚摸、吻吮
熨烫的地方涌入体内,陆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来,却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泪,不在
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仅只于此了,正与她亲蜜接触的男人,自然不会放
过陆寒香身体的反应,他的刺激愈来愈火热、愈来愈强烈,处女膜被刺破、桃花
源被撑开的痛楚,在他温柔的强迫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美妙的感觉。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来愈美妙的感觉游走全身之下,陆
寒香的心中只有愈来愈凄苦,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淫药,可
以将女人的抗拒这样强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贵的处女身子被这邪魔无
情夺取,他还要用种种淫邪手段对付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
下来自己可能被这仇人彻底征服,一辈子当他泄欲用的玩物,陆寒香好害怕好想
哭,泪水不知何时已夺眶而出,偏偏她却无法压制肉体的自然反应,体内的快感
愈强烈、桃花源还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虚,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难以想像的
感觉混成一处,让陆寒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别……别这样……那么深……唔……比刚才还……还深……」娇躯无力地
蠕动着,紧窄的桃花源一点一点地被他占有,方才被破瓜时还未遭劫的深处,此
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陆寒香只觉随着体内空虚愈来愈少,快感愈来愈强,将心中
的苦楚渐渐泯灭,她骇然发觉自己的感觉已从抗拒和羞愤,逐渐变成享受和满足,
身体的律动也渐渐软化,逐渐接受了那快乐的感觉,惊惧之间陆寒香本能地挺动
娇躯,让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满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里……啊……好酸好麻……呜……好痒……不要……不
要弄那里……」陆寒香完全没有发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唇舌已恢复了自由,将原
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觉宣之于口,羞惧于身体反应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纤腰,迎合着
那肉棒的抽送,让侵犯着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彻底满足,一次接一次地
攻陷到最深处,口中的呼叫声愈来愈媚艳销魂,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没有发觉。
  「不……不要……那里……那里是……」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陆寒香心
碎地发现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心中最后一点点抗拒,就好像抹在
西瓜上的盐粒,非但无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衬变的更加甜美,她感觉到那
火热在体内狂野地爆炸开来,有股奇妙的感觉转瞬间便席卷周身,在娇躯的抽搐
哆嗦之中,仿佛有着些什么从桃花源的深处狂喷出来,那喷泄将她的体力全然抽
干,整个人登时软瘫;而桃花源中回光返照的缠绵紧吸,也将那肉棒勾引到最深
处,那如火一般灼烫的喷射,灼的桃花源整个酥麻了,陆寒香一声娇呼,整个人
被快感卷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无法使出丝毫力气,软绵绵的她甚至没办法去
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太快了吧?」
  「没办法,紧张……谁教胖子你封没封好……小姑娘叫的欢,老子是既爽快
又害怕,当然忍不住了……不过侠女也真不愧是侠女,感觉硬就是不一样……又
紧又舒服……吸的骨头都酥了几分……」
  「嗯……接下来该我了……」
  「当然……嗯……这奶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没想
到侠女连这里都这么美……」
  茫然之间依稀听到男人间淫邪的对话,既不敢又无力睁开眼睛的陆寒香,只
觉原本压在身上的压力一轻,她无力娇柔地一声轻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夹
了起来,可桃花源里温暖的反应,让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终究是被男人再次强奸
了。
  只可惜上天对她如此不平,竟让陆寒香连后悔的时间都没有,一双肥厚的手
温暖有力地将她的玉腿强行分开,在陆寒香无力的呻吟当中,那火热的刺激竟再
次光临了刚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来陆寒香才刚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虽说连遭
刺穿的痛楚在无尽的快感抚平之下已渐渐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诡异奇妙的快感,可娇嫩至极的香肌,终是难堪再度云雨,但那火烫的巨物,竟丝毫不比刚刚
逊色,粗伟壮硕处似还有过之,虽说一触之下,饱胀至极的感觉让陆寒香忍不住
悲吟出声,心想着自己那儿如此娇嫩,就连洗浴时纤手触及也觉震撼,现下却在
酸麻酥爽之间又要再被淫玩,那里受得住?
  偏偏男人却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顺着方才未干的余渍,肉棒又缓缓探入,而
且这回是一进入就将她撑的满满实实,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嫩肌虽已酥麻,感觉却
更加强烈,竟似经不住如此刺激,随着肉棒缓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软
绵绵地瘫了,无比驯服地承受他的侵犯,这回桃花源中的痛处麻痹的更多了,肉
棒的侵入竟似比方才还要方便许多。
  美目紧紧闭着,只觉才刚流过的眼泪又要出来,陆寒香只觉自己命苦已极,
非但被这灭家大仇破了纯洁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淫辱,更可怕
的是自己愈来愈有感觉,刚被破身时还痛的只想死去,虽到后来稍稍感到快美,
那快感却是转眼即逝;刚刚被强奸时却是痛快各半,虽仍觉得桃花源里头痛的要
命,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陆寒香虽仍芳心苦痛欲死,肉体却甚至已
有些能够享受到其中快乐;没想到竟然在自己犹然酸软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
来的当儿,又要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淫辱!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虽然侠女的最后一丝矜持还在心中,死撑着不让身心全然被仇敌征服,但对
方却是有备而来,刚才将自己四肢全盘制住,令自己虽是满心抗拒,却还是被强
行引出了快感,这回他硬的这么快,对自己的压制却更强烈;陆寒香一边感受着
那粗壮的肉棒强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饱胀彻底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占有,享受
着破处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紧的滋味,一边感觉自己的臀腿处仍被对方双手压制,
才刚刚被玩弄的双乳又遭一对魔手把玩,虽说樱唇尚未失守,可都被射日邪君搞
成这个样儿了,陆寒香心中虽是气苦,又那敢开口睁眼?
  而且这次玩弄自己双乳的魔手,虽不像方才那般厚实肥润,狗爪一般又瘦又
细,可无论力道和手段,与方才那双肥厚的手却是各有千秋,陆寒香事先全不知
道,自己那敏感高耸的双乳,可以被男人把玩出这么多花样,偏偏每一次动手,
都令她心底拂起一丝情欲的薰风,带给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觉,口中唔嗯咕哝着,
但随着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热,陆寒香又被挑起了
淫荡的需求,纤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让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这回的感觉又不同刚刚,虽说破身之后又被干过一回,但陆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处女般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只觉每寸嫩肉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
没有一寸能够逃离他的享用,加上连番淫欲下来,桃花源中湿润滑腻,他的动作
又不很强烈,是以她还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处巡游的魔手,却令陆寒
香感觉愈来愈强烈,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虽羞却难自止。
  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随着
他的把玩挺送荡漾飘摇,虽是死命苦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那满怀欲望,陆寒香娇
羞地发觉,自己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脱口而出,而且感觉上不像激动难过,反而
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满了享受的快乐;那诱人的哼喘声,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的
欲火,在身上抚玩把弄的手愈来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粗壮的肉
棒,更似得到无比鼓励般,在桃花源中渐渐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陆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处,原该被蹂躏的无力的娇躯,
竟不知从那儿又涌现了力气,整个雪臀抬了起来,好让他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
的需要,一双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间,若非陆寒香还有最后一点矜持,只怕那修
长的玉腿都要盘到他腰后去了。
  没想到自己体内还有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难以想像,一被触及登时浑身
娇颤,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时袭遍全身,令陆寒香不由打了个哆嗦,陷入了强烈的
矛盾之中,身体虽不知从那涌起力气,让她的腰臀轻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继续攻
势,可那强烈的刺激,却让陆寒香有种又要瘫痪的感觉,好像有些什么在桃花源
深处蠢蠢欲动,因着那刺激随时都要喷泄出来。
  也不知从那里浮起的声音,在陆寒香脑中不住轻鸣,告诉她不需要再强撑苦
忍,只要一放松,让那快感喷泄而出,便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中的矜持
却仍在苦苦顽抗,要她坚持着不可放弃,若是任那快感尽情喷发,她便要被仇人
征服,再也不可能从仇人的胯下挣脱出来;偏偏男人不让她有思考的空间,那肉
棒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虽是不猛却是下下强攻重点,步步直捣黄龙,搔
的陆寒香心都痒了起来,加上那在娇躯四处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处地担任了
助攻的任务,将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处,浑不着力只能被他尽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那射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厉害,终究是人非
神,就算他真的有种种手段,能让侠女抛却羞耻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凭空多生出一双手来,而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魔手却太多了。陆寒香猛地
睁目,这才发觉苟酉跪在自己头顶,那半萎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悬垂着,上头沾
满了泄欲后的余渍;而正将自己的桃花源尽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
了朱朋还会有谁?
  直到此时陆寒香才想了起来,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后,射日邪君先奸污了自己,
随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体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让大受打击的她昏厥过去,
怎想得到一清醒后,却发觉自己落入了这两个淫贼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强奸破
身,又被这两个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淫贼尽情轮奸,陆寒香心中好苦,
偏偏苟酉一边玩弄自己双乳,一边不忘用双膝轻压住自己肩上,让她即便清醒也
无法抗拒,真的只有任凭淫玩的份儿。
  正将那贲挺柔软的美乳玩在手中,苟酉不经意地一转眼,竟发觉陆寒香已醒
了过来,这一吓可真吓软了本已有些起意的肉棒,幸好她的双肩仍在自己掌控之
中,朱朋又自干的快意,显然也快到了尽头,现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时候,苟酉放
轻了声音,哄着这泪水直流的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轻松点,很快
……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
  若是失身仇家还可说是学艺不精,但连这两个小淫贼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
陆寒香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偏偏随着朱朋次次深入,节奏愈来愈强烈,陆寒香
的身心也渐渐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子,让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
快意掌控了她,将她的心思全然专注在桃花源里的快感上头,只觉芳心像变成了
一根羽毛,随着淫欲的推送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然之间那快乐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吞没,陆寒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别……不要……啊……那里……
好酸……呜……不要……再这样……哎……快要……呜……寒香要……要飞了…
…啊……」
  在一声甜美的呻吟之中,陆寒香的花心终于绽放,一股温润腻麻的阴精哗然
泄出,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令陆寒香魂飞天外;偏偏那快乐的滋味接二连三,在酥
麻阴精的浸润之下,朱朋也到了极限,他一声低哼,肉棒全送进了陆寒香窄紧甜
蜜的桃花源,随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烫的精液终于射进了陆寒香子宫里
头,那火辣灼烫的一触,令陆寒香花心再开,又一波甜蜜的精元倾泄,连番的快
感令陆寒香茫然不知何处,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随着哭叫声整个人都陷入了
茫然,再也不愿清醒过来……
  好不容易清醒了,陆寒香只觉欲哭无泪,幸好在泄欲之后,两个色令智昏的
小淫贼总算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迭地缩在一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
敢多动手,否则刚刚高潮泄身的陆寒香四肢绵软,还真没办法对付他们呢!  纤手顶地撑起了曲线玲珑的上半身,陆寒香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
了片片,零乱地散落在身侧,再也别想穿起来。她胡乱地抓了几块破布擦拭身子,
可其余地方汗水混着他们的口唾还好擦,下体却是一触便疼,刚破身便受到如此
强节奏的蹂躏,娇嫩的桃花源着实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间,里头汁水不住汨出,
显然除了他们的射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来,情急之下怎么也擦拭不干净。
  咬着牙站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剧痛,几乎立足不稳,一股流泄又滑到了
腿上,陆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见两人虽是畏惧地缩起了身子,双目却仍无法忍
耐地在自己身上巡游着,脸上不由一红,自己方才真被两人轮奸的像上了天一般
呢!没想到两人貌相丑陋、似狗如猪,在这方面却有这般造诣,令她虽是痛恨,
却没法动手杀了他们。
  这样下去也没办法,穿衣的观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裸体的她,可没办法就
这么动手,何况陆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剑上,拳掌功夫虽也不算弱,但要杀人却是
力有未逮,加上被他们注入体内的感觉可不是纯然的苦处……在心中杂七杂八地
找了许多理由说服自己,陆寒香一运功这才发觉,体内暗伤竟已好了七七八八,
加上樱唇虽才被他们侵犯过,口中药味仍留存些许,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关键。
  射日邪君在破了自己处女身后,可没那么好心让自己随波逐流,在扔自己下
河之前,他已暗地里在自己胸腹之间按了一掌,力道虽不强烈,但若让陆寒香随
水流去,无法运功自疗,等到她流到山脚下被人察觉之间,掌力暗伤已深,无力
回天;没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这两个小淫贼发觉,还拿自己方才赠出的药丸喂
给自己。
  本来便药丸入腹,无法运功自疗,两人又没什么内功可运,无法运行药力,药效一时间也散不开去,虽不能说无用可效果却也打了折扣;但两人见色起意,
喂菌之后便连番淫玩了陆寒香的胴体,在这般激烈的『运动』之下,让陆寒香体
内精气流转,药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赠的药原就是通气运功的好物,这一下歪打
正着,体内暗伤虽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创,只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淫辱,
还是两人轮奸!陆寒香虽不能不感念两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终是正道中人,一
凤侍二龙这种事羞耻已极,这谢辞却也不好启唇,只能假作气愤地转过头去,忍
着下体痛处,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射日邪君的麻烦。
  「姑……姑娘……」
  「别多话!」听苟酉出言相询,陆寒香一时忍不住,气话已脱口而出,只是
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终是被两人救了性命,好生忍耐才把话声放缓放柔,垂着头却
仍不敢转回来,「他和我姐妹们……都在上面,从这里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担
心他设下的陷阱邪物。算你们……你们捡回了一条性命……快快走吧,只要不再
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陆家便不会找你们麻烦……唔……」
  虽说心怀姐妹,但股间的痛楚着实难当,加上下体余沥未干,淋淋漓漓地甚
是难受,好像桃花源里还夹着什么东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陆寒香走了几步,
脚下一跘差点跌了一跤,眼看着山顶还在远处,也不知这样的自己能不能赶到。
  「你……你们……」突地双肩一紧,纤足离地,陆寒香吓了一跳,向左右一
望却发觉不知何时朱朋和苟酉已溜到自己身侧,一左一右地挟起了自己。难不成
他们险境刚去、色心又起,还想拿自己来泄欲不成?想到了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羞,
不由心跳加速,刚被占有过的桃花源里竟似又有了新的冲动,虽知若让他们发觉自己现在无力抗拒,接下来只怕要再受凌辱,早已无力的胴体若再被轮奸,事后
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站起来,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吓跑两人,可不知
为什么,这声喝骂就是出不了口,呐呐连声竟是说不下去。
  「姑娘这样不行,不如我们送你上去吧……好不容易脱离虎口,没想到还是
要回去……」
  「姑娘小心,放松身子别用力,就不会这么疼了……猪头你扶着小心点……」
  「先说好,你们跟那老魔头的问题,我们兄弟可插不下手,差距太大了……
我兄弟只送你上去而已,到了那里你们战你们的,我们就逃了,可别把我们拖下
水去……」
  「嗯……」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脚下奔行却速,沿着水流逐步向上,陆寒
香嗯了一声,放松了提起的心,可一放松又发觉不妙了,原本紧张的时候还没感
觉,现在才发现到两人才刚刚在自己身上尽情泄欲,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浑身汗
水蒸腾,身上的体味颇不好闻,却充满了男人的味道,一入鼻就让陆寒香从体内深处忍不住火热起来,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刚刚在自己身上驰骋后所发散出来的,
那春心更难遏抑,她闭上了美目,只觉芳心一阵乱跳,身子竟再没有了力气,只
软绵绵地挂在两人肩上,乖乖地任两人半挟半扶地溯河而上。
  这河流蜿蜒长远,上山的路途颇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还算平缓,
否则陆寒香晕厥之下,无法运劲护身,给河水冲了这么远,岂能保得身上无伤?
只是一路上陆寒香却没法想这么多了,只觉随着愈走愈远,充盈鼻中的男人气味
愈发强烈,她美目紧闭,深怕被身畔的两人看穿了心中那难以压抑的欲望,却不
知她现下身上还是片缕无存,赤裸娇躯喷吐出诱人的娇媚,若非两人以为这侠女不好惹,不知陆寒香体内的渴望,怕早要在岸边将她就地正法了。